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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豪门狗血多。

像谁家有几个私生子或者私生女的都是小儿科了,哪家富家大小姐跟穷小子谈恋爱后又被棒打鸳鸯也是屡见不鲜,并不稀奇。

所以,战南笙只小怔了片刻后,就恢复了正常,道:“那……那个男人是谁?既然他们有感情,为什么又被拆散了?”

陆少衍对安妮的男人没什么兴趣,只是因为安妮最近求他帮忙,他这才稍稍了解了一下那个男人的背景。

因此,陆少衍在战南笙的话音落下后便解释道:

“他叫公孙九,本来是公孙家族的准继承人,但父母在他十岁时死于家族内斗,而他虽然在那场内斗中死里逃生却变的一无所有。为了忍辱负重报仇雪恨,后来他改名换姓成了安妮身边一个毫不起眼的保镖。再后来他爱上了安妮,大概是为了能配得上安妮这个天之娇女的大小姐身份以及报杀母之仇,他杀回公孙家族参与了夺权。

但不幸的是,他被几个叔叔伯伯栽赃陷害背上了命案而锒铛入狱。若不是安妮以死相逼,求家里的长辈疏通各种关系,公孙九至少会被判个死缓。为了救他的命,安妮跟父母保证,只要能让公孙九少判几年她就跟他彻底一刀两断。后来在安妮不懈努力以及牺牲下,公孙九被判了……七年。

但前不久他提前出狱后,为了报复在他锒铛入狱时狠心抛弃他的安妮,就把她的孩子给绑架了。安妮是背着家里所有人偷养了这个孩子,所以孩子被绑架,她不敢声张。这次追到帝国来,也是因为打听到公孙九现在把她的孩子给绑架到了京城。包括她现在的腿伤,都是被那个男人撞的……”

听起来,就是一个挺长的故事。

仅仅是陆少衍的几句话,战南笙就已经感觉到了那个叫安妮女人的不容易。

她脑海里回放着那个坐在轮椅上笑的那样温柔恬淡的女人,战南笙难以把她跟那种为了爱而拼尽全力奋不顾身的女人相提并论。

战南笙不禁想,安妮应该是爱惨了公孙九吧?

可令她想不明白的是,安妮为什么不跟公孙九说明真相呢。

如果她跟公孙九说孩子是他的,他至少不会伤害孩子。

思及此,战南笙便问陆少衍:

“既然那男人已经出狱了,既然安妮小姐仍然爱他,既然他们也有了孩子,为什么她不跟公孙九解释清楚?”

陆少衍道:

“大概还不是时候。毕竟,此时的公孙九还是个一无所有的废物。别说他能不能东山再起,就是他能不能躲过公孙家族的暗杀都是个未知数。有时候,无知才会无畏。”

战南笙不懂,她问:“我不明白。”

“安妮为了公孙九吃尽了苦头,公孙九因为她而坐了五六年的牢。他们看起来,似乎戳破一层纸就能真相大白重修旧好,其实捅破这一层纸只会让公孙九陷入危难,再无出头之日。孩子和女人都会是一个男人的软肋,如果公孙家族忌惮公孙九的报复而逼他就范,

只需要拿他的孩子或者是女人就能逼他去赴死。何况,安妮如今的身份已经不允许她随随便便爆出一个私生子,这丢的会是新上任总统的脸,也会引发全民热议。为了保全总统府的颜面,安氏一族也可能会除掉那个孩子,当然更会除掉那个男人。所以,这是安妮的不得已。”

听陆少衍说完,战南笙只觉得十分心酸,这股汹涌的心酸好像是同情安妮的处境,其实也像是可怜那些因爱却又不能继续再爱的女人们。

恨意难平的爱情么,没有几个会善终的。

战南笙好一会儿没说话。

陆少衍不知道她此时心里在想什么,但知道她现在心情是很沉重的。

他皱深眉头,捧起她的脸,看着她泛红的桃花眼,低声问:“在想什么?”

战南笙看着他:

“我在想你在想什么?安妮既不能跟公孙九坦白一切,又要顶着家族荣辱的压力而跟你政治联姻,你就没什么想法吗?”

陆少衍轻笑,低低淡淡的调子:“你指的是帮她?或者是帮她的男人成为一个能独当一面的人吗?”

战南笙点头,道:“大概是这个意思。”顿了下,“毕竟,你也挺想摆脱跟她的政治联姻,对吗?”

陆少衍嗯了一声,道:

“她的确是想求我帮助她的男人。但作为代价,需要由她之口去跟家族抗议取消跟我的政治联姻。具体要怎么帮,我还要等抓到公孙九的人跟他认真谈一谈,才会有具体的对策。”

或许是出于女人对女人不幸的感同身受,战南笙在陆少衍话音落下后,问道:

“安妮小姐伤得重吗?我有个叫李念的朋友,她医术很不错,或许对她的伤有帮助。”

陆少衍挑眉,长指扣起她白白嫩嫩的下巴,低笑道:

“先前对她还是一副敌意满满的,现在又是一副对她倍感关心的模样,你们女人倒是挺善变的。”

战南笙以前偶尔落寂的时候,也会感叹命运对自己的不公平,现在听了安妮的遭遇后,她觉得自己遭受的那些根本就不值得一提了。

她是真心想帮帮她。

因此,她在陆少衍话音落下后,就改为半跪在他的腿上,手臂圈住他的脖子,悠悠的口吻:

“同为女人,我只是太同情她的遭遇。因为我太知道一个女人带着孩子的不容易。也太知道守着一个永远看不到头的男人会有多煎熬。这些我都经受过,感同身受的遭遇,让我想帮一帮她。”

顿了下,微微地叹了一口气,

“何况,帮她就是帮我们自己吧。毕竟,她能得到救赎,你也就不用跟他政治联姻了,这样你就只能是我一个人的慕西洲了,而不是他们的陆少衍,不是吗?”

陆少衍手掌在这时扣住了她的后脑勺,踩着她的最后一个音节朝她吻了下去。

情人之间的接吻,在误会解除干净以后,吻就会显得尤为甜蜜。

战南笙被这一记绵密的吻,吻得心底甜得冒泡。

一吻结束后,她便有些气喘吁吁地趴在男人的怀里。

陆少衍任由她这样靠着,眸色深沉地看着车窗外,脑海里不停回放着战南笙最后说的那几句话:

【同为女人,我只是太同情她的遭遇。因为我太知道一个女人带着孩子的不容易。也太知道守着一个永远也看不到头的微末希望会有多煎熬。这些我都经受过,感同身受的遭遇,让我想帮一帮她。】

她这些年过得很煎熬吗?

守着一个永远也看不到头的微末希望,是因为她从始至终都坚信慕西洲这个人还活着,所以她这些年一直在苦苦煎熬以及等待着吗?

陆少衍的思绪很快就被一股大力的撞击给打断了。

一辆黑色世爵,几秒间就将他的车头撞瘪了一块。

陆少衍看着那将他车头撞瘪后就从车上下来的挺拔男人,渐渐眯深了眼。

那男人手上拿着一把棘轮扳手,下车后就走到他那一侧车窗前,用棘轮扳手敲打着他的车窗。

他的车窗并不是防弹配置,几下而已,车窗就如同蜘蛛状裂开了。

已经很多年没有被人这么挑衅过了,陆少衍打算推门下车把那个不知好歹的挑衅者给教训一顿时,战南笙拉住他的衣角,道:

“他是我大哥,战长生。”

陆少衍表情明显怔了一下,然后波澜不惊地问:“我跟他从前关系如何?”

战南笙想了想,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们最后一次见面还打过。”

嗯,确切地说,是战长生打了面前的男人,男人因为理亏而没有还手。

陆少衍当然不记得这些,他现在只是被如此挑衅,有点气恼而已。

他在战南笙话音落下后,又问,“打过?谁赢了?”

战南笙摸了下鼻尖,特别坦白地回道:“确切地说,应该是挨揍,没有还手。”

话落,陆少衍就推门下车了。

他下车后,就不紧不慢地脱下长款黑风衣,然后卷起袖子,露出一截精壮有力的手臂。

战南笙在他们打起来之前,推门下车走到了他们当中。

她刚走到他们中间,战长生就将她一把拽向身后,笑骂道:

“你就这儿点出息了?我打他一顿,还能将他给打残了?”

他话音落下,战南笙就立刻回道:“我不是怕你把他打残了,我是怕你被他打残。今非昔比了,战大公子。”

战长生:“……”

战南笙的话还在继续:

“他从前是对不起我,但都是多少年前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再多的恨都伴随他死一死而散了。过去的事我已经不去计较了,你也算了吧。人总是要往前看的,总是揪着过去不放,这日子还要怎么往前过?你成天被战小五揪着过去造下的孽,你这些年过得开心吗?你还不是到现在连她的门槛都进不去?你自己的感情都处理的一塌糊涂,我的事还是算了吧。”

战南笙的话一针见血,一下就戳到了战长生的痛处。

因为当年战长生没有处理好跟楚西之间的问题,留下了楚西这个隐患。

导致战长生跟战小五婚后一直摩擦不断。

最近因为战长生作死要帮染上毒瘾的楚西戒毒而惹恼了战小五,战小五不仅搬出了战公馆住甚至跟战长生提出了离婚。

总之,战长生最近日子不好过。

因此,他被战南笙这么一刺激,整个脸色甩得相当难看。

他态度极差的道:“你还好意思说?是不是你给战小五出的馊主意,让她搬出战公馆甚至跟我闹离婚的?”

战南笙朝他翻了个白眼,讥讽道:

“就算是我出的主意,你还能打我?还不是你自作自受?就算你可怜楚西,你帮她还赌债甚至是想帮她戒毒,也没必要这么亲力亲为吧?你随便让你的属下去做这件事也比你亲力亲为的强,你犯得着把她的人给弄到战公馆吗?你自己作死,还需要我来挑拨?我要是战小五,我一天就能跟你离八百回婚。”

此话一出,战长生就被气笑了。

他反唇相讥:

“你成天住在娘家你还长能耐了?天天吃我的喝我的,就连孩子都是我帮你带的,你为了维护面前这个从前伤得你体无完肤的人渣你朝自己亲哥的心口上捅刀子,战南笙,你真的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白眼狼,你就活该被慕西洲虐……”

自己的女人被凶,陆少衍终于忍无可忍。

他打断战长生,“你说话就说话,朝她吼什么?”

战长生咬了下后牙槽,满胸腔无处可泄的怒火就朝陆少衍身上烧过去了,“你大爷的,这儿有你插嘴的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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