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羽也看向了衣婉君。
他现在也很好奇。
衣婉君是怎么发觉的。
衣婉君平静的说道：“直觉。”
“呵，好一手直觉！靠着直觉，就胆敢毫不保留的乱杀朋友，你们人类确实该死！”
薛敏咬了咬牙，眼神中闪烁着冰冷。
旋即脚下浮现空间之光，瞬间消失。
离开前，她冷漠的说道：“咱们走着瞧！你能防我一时！我倒是看看你能防我多久！”
“留下她！”
沈羽惊呼，直接运转空间之法追上去。
这混蛋轻松易容他人的手段太诡异了。
自己都看不透。
若是冒充其他人，自己有衣婉君尚且好说，可是自己的娘子和朋友，很容易看错啊！
万一被假冒，可是天大的事情！
衣婉君却抬手抓住沈羽，轻声说道；“别担心，她走不掉。三，二，一。”
嗡！
当她话音落下，薛敏突然在原地出现，一脸不可思议的看向衣婉君，道：“你，你怎么做到的，为何我的空间通道，被封锁了？这是法则奥义！你，你怎么会掌握！”
“下辈子你会知道的！”
沈羽直接来到面前，一剑封喉！
狂暴的剑气迸发，瞬间摧毁了她的肉身以及灵魂！
连一点灰烬都不曾残留！
她活着，就是最大的变数！
收剑而立，沈羽刚要回头，衣婉君说道：“空相族，你可知道？”
沈羽神情一愣，道：“自然知道，这一族天生无相，灵魂据说都是一团混沌，可以完美复刻任何生灵，连同灵魂一同变化，十分诡异，除了魂道修至圣人，圣魂感召下会不攻自破，任何方法都难以破除，能欺骗所有人。”
“几千年前是大陆诸族的噩梦，但是此族最后被群起而攻之的覆灭了，你是说……”
衣婉君点点头，道：“她就是空相族的族人，还掌握了空间之法。”
“但是，你怎么知道的？”沈羽不解的问道。
衣婉君眨了眨眼睛，道：“我喝过她的鲜血，被我炼化进了虚龙血脉中。她一出现，那种血脉相吸的感觉就浮上心头。”
沈羽哭笑不得，欲言又止。
原来，这么简单。
这倒是让沈羽怎么也没想到。
恐怕这个老妪，到死也不会相信，最后死在自己的血脉力量上。
“不过，多谢你刚刚如此信任我。”衣婉君牵起沈羽的手，旋即踮起脚尖，轻轻吻在沈羽额头，展颜轻笑。
虽然她笑起来，看上去很诡异。
主要是一身紫发紫袍和紫色黑唇导致。
不然，她笑起来，格外温柔。
沈羽揉了揉她的脸颊，笑道：“傻丫头，你死都不怕的对我绝对信任，我怎么可能不信你呢，更加不会随意伤害我的朋友。”
衣婉君嗯了一声，只是握住沈羽的手，越来越紧。
代表着她的心情，何等的激动。
“走吧，我们回罗门殿。”
“好。”
“说起来，你真的掌握法则奥义吗？这可是天宫境才能掌握的力量。”
“是她愚蠢，没见到过虚龙禁术罢了。”
……
万妖国某处房间，正在修行的老者，忽然睁开眼眸，眼神中满是震惊。
“老伴，老伴你……你怎么就这么死了呢。”
老者脸颊上，缓缓滑过两行泪水。
眼神呆滞，挺拔的腰杆下塌，似乎一下子被抽去了精气神。
过了许久，他才缓缓张了张嘴，挣扎着坐起身。
“你我共生千年，你死了，我怎可独活。”
老者深吸口气，抓起一旁的宝剑，推开房门。
“无论是谁，我都为你报仇雪恨，随后，共赴黄泉！你且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