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城这两天关于顾家破产的事情传得沸沸扬扬，是不是有你的手笔？”
“嗯！”
长卿本来还想，即便顾家真的有问题，消息也不会传得这么快。现在，即便是买个菜，他们家楼底下卖菜的阿姨都会用同情的眼光看他们家。
“爸爸不知道你的计划？”
“嗯！爸爸是一个念旧的人，这里很多人都是跟着他干了二三十年的老人，他现在的想法依旧是安抚为主。”
“可是，爸爸越是这样做，就给人一种顾家求人的姿态。姿态越是低，那群人就越是相信顾家快要破产的传闻。”
“对！”
“爸爸要是知道你利用他，看他会不会一掌劈死你。”
“就算要劈死我，也得等这场危机过了再说。顾家现在，要是不能更进一步，那春城顾家恐怕真的会成为历史。生来富贵惯了，过不了穷日子的。”
看他还有心情开玩笑，长卿知道，目前的情况大概也在他的预料中。
“不如趁此越黄琦出来谈一谈，他不是想投资吗？我们可以考虑。这样做，才符合一个快要破产的企业。”
“已经约了，今天晚上。”
“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开始处理？”
“等火在烧一烧，明天下午吧！再不处理，扥爷爷奶奶来了，过年都过不好了。”
“治安这边呢？”
“事出突然，不用我们报警，肯定会有人报的。”
“这样大的动荡，难免会给以后留下后遗症。法律文件这些都准备好了吗？”
“哦，这倒是忘了。你闲着也没事做，要不你来处理吧！”
“公司不是有法律顾问吗？”
“信不过，他一幅是机械厂的领导，他要是知道我提早就有了准备，保不准会通风报信。这场火已经烧起来了，我可不希望它半路熄火了。”
“那行吧！我正好认识一个法学院的学生。”
“就上次那胖子？”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你是我妹妹，你打什么主意，我大概还是能猜到的。”
长卿黑漆漆的眼睛盯着他，随后有释然的笑了。
“那大哥一定盯好了，有你盯着，我才有安全感。”
顾家的酒店，包厢早已经准备好了，云森和云烨还没有把两位老人接来，顾爸爸还在工厂协调，顾妈妈去医院值班，看长卿的晚饭没有下落，云海就把她也带了过来。
黄琦和江林是一起来的，看到顾长卿也在，他们明显的有点儿诧异。
众人打过招呼，各自落座。
“顾小姐，上一次是我失礼了。”
“没事！”
长卿没有上一次的倨傲，只是点了点头，然后专注于自己面前的菜单。
“云海，顾家的事情我听说了，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你尽管说，只要我能做到，我一定竭尽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