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说得很是漂亮。
璃云没说话。
夜寒年拍了拍她的后背，带着安抚。
璃雅珍虽然恢复健康，但是躺在病床上不省人事长达那么多年。
那种无助的画面，不是可以这么快抹去的。
因此，一点儿风吹草动，璃云就忍不住惴惴不安。
璃云敲着桌面的手滑下来，在桌下和夜寒年十指紧扣。
眉眼微敛着。
或许，她应该有耐心等上一等。
***
包厢里，陷入了一团寂静当中。
璃家人倒是想开口套近乎，但是抬眼一瞧封芒那“中央警卫局”的脸一句话都不敢说。
桌下，璃奇胜不动声色地金鹏云发消息：【香只能撑十分钟，动作快点儿。】
***
钟点房内，弥漫着清浅的檀香味。
白色的烟雾萦绕着，慢慢散开。
味道不刺鼻，倒是有些好闻。
璃雅珍刷卡进去。
一眼就看到了床上放着一件叠好的中式嫁衣，旁边还放着配套的首饰。
不管是款式还是面料都是一等一的。
配色偏淡雅。
上面绣着精致的玫瑰花纹。
璃雅珍的手顺着花纹摸了又摸，心脏微微地抽痛，眼泪一滴滴砸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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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忽然下起了朦朦胧胧的雨。
隔了几分钟，雨势越来越大。
璃云看了一眼窗外，这雨点砸在窗户上，莫名让她心头也跟着烦躁起来。
终究是不放心，她给璃雅珍发了一条信息过去。
回复几乎是紧跟着来。
璃云放下心来，从夜寒年的外套里拿出一块巧克力，拨了放在嘴里。
甜味弥散开。
***
雨缠缠绵绵的下。
钟点房的浴室。
灯关着。
浴缸里，躺着一个男人。
是一个上了年纪的男人。
啤酒肚，个头矮小。
手机散发着微弱的光，被男人直接关上，放在了洗漱台上。
“哒”的一声响。
很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