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他和高再丽联合起来骗她?
她越想越暴躁,感觉自己被骗了。
还丢了贞操。
楚夏忽然爬起来坐起,看着顾仁景气呼呼的质问道:“你不是……你不是……”
她想了半天,又发现自己不知道怎么开口问这个问题。
于是又改了口问道:“你怎么……你怎么身体这么厉害?”
说完她就想咬断自己的舌头算了,这特么问的都是什么破问题啊。
顾仁景此时好笑的看着她,低低的笑了起来,“自己男人活好,你不是应该感到很开心吗?”
楚夏气得差点晕倒,折腾了她大半夜,现在床都下不了,开心泥煤啊。
见楚夏气鼓鼓的样子,顾仁景也坐上了床,把楚夏搂进了怀里,有些歉意的柔声问道:“是不是我昨晚把你弄疼了?”
一说到这个,楚夏就更气了,顾仁景急忙解释:“对不起,是我太心急了。”
楚夏忽然眯着眼睛问他:“老实交代,你到底有过多少女人?”
顾仁景认真的说:“你是唯一的一个。”
“那你怎么会……”做那种事情的?
顾仁景哭笑不得的摸了摸她的头说:“这种事情不是自然而然就会了吗?”
显然这个解释楚夏是连个标点符号都不会信,什么自然而然就会了,自己怎么就没有自然而然会呢?
楚夏冷静下来后回想了一下,自己认识高再丽的时候,可是在看守所,应该不可能会跟顾仁景串通一气来骗她。
那问题到底出在哪了呢?
难不成他对所有女人都没反应,唯独自己?
这么一想,楚夏心里舒服多了,也平衡多了。
两人简单的用过午餐,就启程回了桐城。
以前出嫁前曾听奶妈说,房事是夫妻之间的调和剂,楚夏这才明白这其中的含义。
自从她和顾仁景发生了实质性的进展后,感觉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一下子增进了不少。
以前在一起虽然也亲密,但是都会时刻保持着一些距离,现在,好像就是人们常说的那种,亲密无间的恋人。
从滨海回来了以后,顾仁景就把楚夏的所有东西都搬到了自己的房间,既然都已经踏出了那一步,那他以后就再也不想再独守空房了。
周一。
楚夏拖着疲惫的身体去上班,吴高原已经先到了,简单的安排了一下她的工作,楚夏就一头砸进了自己的工作中了。
期间,吴高原来禀报,说高再丽来访。
楚夏冷笑两声,嗯哼,自己还没找她算账呢,她到自己找上门来了。
高再丽本就生得媚,现在精心打扮了一番,更是跟个修炼了几百年的妖精似的,踏着一双细高跟,摇臀摆腚的朝楚夏办公室走来,引来公司里一大票男人的关注。
高再丽一推门进来,就看到楚夏没精打采的跟个病秧子似的,忍不住调侃道:“哟,看你这副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昨晚纵欲过度了呢。”
她不说话还好,一提起这个,楚夏就更来火,顺手拿起办公桌上的笔筒朝高再丽砸了过去:“你还好意思说?”
高再丽在监狱里几年可不是白待的,她灵活的往旁边一闪,好奇的问:“我怎么着你了?我今天好像没惹你吧!”
楚夏气不打一处来,但是这种事让她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只能自己生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