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玉宁跟苏娟已经交恶了，她有心拉拢程海东，但也不好说的太直白，她小声的说道，“单总先把刘总叫过去骂了一顿，骂的很厉害，后来苏姐来了就在办公室跟刘总吵了起来，据说是陪标。”
程海东一点也不意外的样子，他不仅不意外，而且还笑了，是那种特别意味深长的笑法。
“程哥，你笑什么？”夏玉宁不解的问道。
“呵呵，也没什么，苏娟这次恐怕要低调做人了。”
夏玉宁注意到了程海东这次称呼的是‘苏娟’而不是‘苏姐’。
“低调做人？你的意思是苏姐还能继续在嘉和做下去？”
程海东很有自信的说道，“估计走不了。”
“公司不开除？”
程海东勾了勾嘴角，笑的有些阴险，“哪个业务手上干净？领导都是从我们这个时候过来的，他们能不知道？这种事情要看能不能做的高明了。单总已经在采取手段了，都能看的到，除非苏娟自己要走。不过她走的可能性不大，她手头上还有几个不错的项目，她估计舍不得。”
夏玉宁心道，果真是老油子，对于这种事情都见怪不怪了。
“程哥，我不明白一件事情，单总明知道苏姐在陪标，为什么还要去用低价投标？这样做有意思吗？”
“有啊，为什么没有。”
“有什么意思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