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什么？”林婉柔抢着问。
“除非动了真感情。”项英杰问答，“可是，去烟花街的...能有多少动真感情的？”
“项公子与他人不同。”钟菱凡笃定的说。
项英杰来了兴趣，“何以见得？”
“就看那些私产...“钟菱凡指向还在院子里放着的礼物，“项公子去烟花街的目的就与其他人不同。”
“呵...”项英杰摸摸鼻子，掩饰的低头轻咳，“姑娘看错了。”
“呵...”钟菱凡学他的样子轻笑，他想隐瞒，她也不深究，“项公子，你在烟翠楼这么久，你可觉得它与其他青楼有何不同？尤其是歆然被害前后？”
项英杰沉默了许久，不知道在想什么，大概过了半柱香的时间，他才抬起头，脸色已经没了刚才纨绔子弟的样子，很认真的对她说，“钟小姐，项某奉劝一句，烟翠楼里的情况太复杂了，你...你们还是不要掺和为好。”
“歆然姑娘的案子很快就会有结果。”他补充一句，实际上他今天会来，就是为了提醒她们。
“项公子果然知道内情？”钟菱凡了然的侧头。
项英杰马上切换成吊儿郎当的样子，“好歹我也是烟翠楼的常客，里面哪些姑娘漂亮，哪些姑娘功夫好，哪些姑娘...啧啧啧，我还是知晓一二的，你们总归是女儿身，去那种地方不合适。”
他站起身，假模假式的摆了摆手中的折扇，“我来林府时间太久了，免得外面说闲话，我还是先走了，改日再叙。”
他就这么若无旁人大摇大摆的走出去，纨绔子弟的模样做到十足。
“表姐，他什么意思？”林婉柔听得糊涂。
钟菱凡站着目送他离开后，就回头坐下来，拖着下巴想他刚才说的话。
扶廷修过来看她如此，投给林婉柔一个疑问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