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菱凡专注的看着外面，没有发现芮庄雅的情况。
这时候上场表演的是吏部左侍郎的女儿成楚月，还是那套剑舞，还是那样冷艳，钟菱凡本来对剑舞挺感兴趣的，但是这舞蹈和上次在永乐城一样，便没啥看头了，她不禁想，这个成楚月不会只懂这一套剑舞吧？那多表演几次，岂不是就没啥看头了...
她没了兴致，继续往外面看着。
成楚月在舞蹈过程中，时不时地看向场内的人，那些公子少爷的无不露出惊艳的眼神，她心中骄傲，却不经意看到一直往外看。
她心中恼怒，不过还是等到一曲舞毕，才转向钟菱凡的方向。
“钟小姐，可是瞧不上楚月刚才的舞蹈？”成楚月直接问。
钟菱凡没想到她会这么问自己，她诧异的看了眼芮庄雅和林婉柔，她们两个也是一脸震惊，还没回过神，她看向中间的成楚月，“成小姐，此话何意？”
“钟小姐刚才一直看向门外，对楚月的舞蹈不屑一顾，楚月想着，钟小姐定有不凡的才艺，才如此看不上楚月的舞蹈。”成楚月如是说，好像钟菱凡恃才傲物一般。
可是，知道钟菱凡身份的人都知道，她之前痴傻，才恢复清明一年，又会有什么不凡的才艺呢？
成楚月叫她钟小姐，想来肯定是知晓她身份的。
“成小姐误会了，我只是...”钟菱凡站起身。
“只是什么？钟小姐你可别说你看不懂...”成楚月咄咄逼人。
钟菱凡本还想找个解释搪塞一下，可这成楚月却如此，她干脆也不找理由了，“成小姐的这个剑舞此前在永乐城已经跳过了，这舞再好看，看得多了也不免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