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少是少了点，但也是我们姐妹的心意。”
院长双手接过去，放到桌子上，“两位姑娘客气了，五十两已经很多了，姑娘好善心，请姑娘再此稍等。”
林婉柔不解的看看钟菱凡，钟菱凡也正看着她，眼里意味不明。
院长去而复返，手里拿了一本厚厚的账簿，桌子上有笔有墨，他展开账簿，翻到最新的一页，拿起笔认认真真的写上：西武北元二十年，五十两...
“两位姑娘姓甚名谁？老朽要将姑娘的善行记录在册。”
“钟凡。”钟菱凡把名字改了下，手肘碰了碰林婉柔。
她心领神会，“小女芮念之。”
院长将两人名字补上，合上账簿。
“院长，所有人的善款都会记录在册吗？”钟菱凡问道。
院长把账簿放到一旁，示意她们坐下来，“不但是善款，慈幼院所有的东西我都会记录下来，比如领养、助养这些。”
“院长的善心真是宏大，我们姐妹很感动，以后会常来的。”钟菱凡拉着准备坐下的林婉柔，“那我们姐妹就先告辞了。”
“两位姑娘慢走，老朽不送了。”
“表姐，怎么这么快走啊？”林婉柔除了慈幼院就不解的问她，“就这么出来了？”
钟菱凡一手摸着下巴，一手放在腹部，“刚才那个郑嬷嬷那么谨慎，肯定问不出来什么，至于院长...”
她对林婉柔说，“我再想办法。”
林婉柔一听她这么说，忙搂上她的手臂，“什么办法？”
钟菱凡对她神秘一笑，却不告诉她到底是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