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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明明是一张陌生的脸庞,怎么会是清初虽说生的也是精致绝伦,可是和清初分明就是两个模样啊。

要说像,那也是千寻像,这个女子,怎么也找不出清初的影子啊可是,她为何会自称是清初,为何唤他无墨哥哥。

“诀夜,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她,是清初”俊脸微皱,他炎无墨还没到眼花的地步啊。

“她是初儿。”予以肯定的答复:“这其中很复杂,等到哪日有时间再慢慢同你解释吧。”

“夜哥哥,你们在说什么呢,外头这么冷,有什么话还是进屋去说吧。”抓住凤诀夜的大掌搓揉着,呵着气。

将身上的披风褪下,覆在莫言娇躯上,遮住了她那已经七个月的肚子:“你先回屋吧,本王还有事要和无墨相谈。”柔声安抚着莫言,替她顺着头发:“扶侧王妃回去,再炖些补品给侧王妃。”尔后,低首:“快,回去吧。”

虽是不情愿,可是依着凤诀夜的话,捧着肚子依依不舍的转身。

“无墨,说吧,王妃的顽疾究竟该怎么治。”离去之际,凤诀夜的这句话恰好飘进莫言耳中。

顽疾思索着这两个字,莫言慢慢走出兰花林。

捧着四个多月的肚子,莫言的行动有些迟缓,拢了拢身上的披风,上头还有着凤诀夜的余温,玉指紧紧抓住这披风,似是要将它捏碎一般。

王爷刚刚一直让她回屋虽是关心她,可是,却也是不想让她听到有关舞千寻的事。

自从舞千寻从弃园中莫名其妙的搬回来之后,王爷就有意无意的将她们给隔开,不让她们俩见面,如此看来,在王爷心里,还是有着舞千寻的位置的。

不成,她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王爷,只能是她一个人的。

任何人也别想抢走。

舞千寻,如果敢和她抢的话,那么,她一定会让她消失的干干净净。

她现在已经是冷清初了,用这个身份去对付舞千寻,那么,容易多了。

一路上,莫言都是若有所思,直至跨进自己的院落都没有注意到一脸焦急来回在院门之前走来走去的清冷。

院门口,清冷一脸的急躁,没有了往日的那种平静,一见莫言跨进院落被急急的迎了上去:“你总算回来了,我等了你好久。”瞥见莫言身上的披风,心下一沉:“王爷找你了”

对着在一旁伺候着的丫头一个眼色:“你下去吧,我在这照顾侧王妃。”

丫头瞅瞅莫言,她没有开口也不敢擅自下去。

“你下去吧,我刚好有点饿了,你去弄些点心来。”将手放在清冷的手上,让她扶着自己进屋。

“那奴婢去给侧王妃做些糕点来,奴婢先退下了。”半弓着身子,莫言嗯了一声之后这才退了下去。

莫言的屋中有着一个水缸大小的小池子,里头,是一些摆尾畅游着的鲤鱼,红色的,金色的,黑色的,在水中钻来钻去,游的好不快活。

这池面上撒了一些花瓣,看着,有些像是茉莉。

片片茉莉花瓣漂浮在水面上,鲤鱼,在茉莉花瓣下穿梭着,三五条一起似是在嬉戏一般,畅快不已。

可是,再畅快却也没了自由,只能束缚在这小小的水池之中。

“你找我有什么事啊,怎么急成这样。”将身上的披风取下,让在屋内伺候的丫头通通下去,只留下她与清冷两人。

随手拿起桌上的茶喝下,压下了那慌乱跳着的心:“今日王爷找过我。”

“找你找你做什么。”随手捏起一盘桂花糕,细细吃着,这有了身孕的人就是容易饿。

“他,他好像知道了当初我们陷害舞千寻的那件事。”心中不安着,忐忑着。

“你说什么”随手将盘子一放,视线,紧紧跟随着清冷。

“王爷好像知道那件事了。”不然他不会把自己叫去问话,百密一疏,终究还是露出了马脚啊。

“你先别庸人自扰。”安慰着清冷,莫言开始想着对策。

斩草除根,既然舞千寻现在有了身孕,那么,她们必须狠下心连同她腹中的孩子一同除去,想要保命惟有杀人。

否则,舞千寻不死,死的就是她们。

两人相互对视一眼,心中,已经有了决策。

屋内,被阴谋所笼罩

斩草除根,既然舞千寻现在有了身孕,那么,她们必须狠下心连同她腹中的孩子一同除去,想要保命惟有杀人。

否则,舞千寻不死,死的就是她们。

两人相互对视一眼,心中,已经有了决策。

屋内,被阴谋所笼罩

深秋节气,树叶已经开始残落,飘飘零零,旋转着飞入青石板上。

院落中不知何时,竟然种上了文心兰,这种只会在深秋季节才开盛开的金色花朵,株株轻巧、花型滞洒,花茎轻盈下垂,花朵奇异可爱,色彩鲜艳,像极了正咋振翅飞翔的金蝶,又似翩翩起舞的舞女极富动感。

清风徐来,碧波荡漾,一丛丛美丽的睡莲轻舞花叶,形影妩媚,好似凌波仙子,花姿楚楚动人,在一池碧水中宛如冰肌脱俗的少女令人赏心悦目,心旷神怡,不禁联想起凌波不过横塘路,但目送,芳尘去。这样的诗句。

现下,已经过了午时,这深秋的阳光虽然略微有些刺眼,可是照射在身上也颇为温暖。

惬意闭目,躺在藤椅上的千寻全身乏的很,懒懒的缩在藤椅里,感受着这深秋的阳光。

藤椅下,小白狐全身卷缩在一起,圆溜溜的大眼睛此时已经眯成了一条线,正在酣睡着。

手,抚摸上那已经凸起的小腹,属于母爱的笑意浮现在嘴角边,手心下隐隐的可以感觉到腹中孩子的心跳,一阵一阵,那样的强而有力,她的孩子,是这样的健康。

原来,这就是血脉相连,秀眉微蹙,孩子,在她的肚子里顽皮的翻了个跟头,大概是觉得自己的地盘太狭隘了吧。

宝贝,再过三个月你就可以见到妈妈了。

再过三个月,妈妈就可以见到你的模样了。

母子,血缘,这样的奇妙。

站在千寻身后的玄米,看着她满脸爱意的抚摸着自己的肚子,一下一下,那样的小心翼翼,孩子,是上帝对她的恩赐,是她最最珍贵的宝物。

眼神闪了闪,看着沐浴在金色阳光之下的千寻,将手上的毛毯拍了拍朝着她走了过去。

“虽然今日的阳光很暖人,可是现在已经是深秋了,你又是有了身孕的人还是不要被冻着,要注意保暖。”说着,将那绣着茶花有着金色流苏的毛毯覆盖在千寻的身上,替她拢了拢。

凝视着笑的一脸柔意的玄米,千寻的手不自主的护住了肚子,现在的她,对每一个人都略有防备,为了自己,更为了孩子。

“谢谢。”抚着肚子,看着玄米在藤椅边席地坐下,任由那纯白色的裙摆被风荡起。

轻轻摘下裙边的一株小草,在手里把玩着,深秋的来临,让原本暗然生机的大地被覆盖上了一片金黄。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这些杂草虽不起眼,可是,却有着惊人的生命力。

千寻生疏却有礼的道谢声让玄米莞尔一笑,那种笑容,让人惊艳,感叹世上竟然有人会笑的如此之美:“说什么谢谢,炎无墨出去采药的时候再三嘱咐让我好好照顾你,不但是他,就连王爷临上早朝之时也吩咐过我,毛毯,只是举手之劳,没什么。”淡然一笑,看着手中的小草。

“情场遭际实堪冷,吹散红颜玉倩影,秋风落叶不胜悲。千里相思化泡影,不闻佳丽吟声声,如此怀念心未平,悲伤惜别怜情人,况我今当莫逆情。”娇唇轻启,缓缓念出这句诗。

伤感,染上玄米的绝色面庞,眉宇间,多了一丝忧伤。

“我们,算得上是朋友吗”黔首转向千寻,眼眸瞧着那高耸的小腹:“孩子,就快出世了吧不知道是像你,还是像王爷”这话像是在问千寻,可是却又是像自语:“这个送你。”从衣袖中掏出一副刺绣递给千寻。

一副百子图,图上的孩童穿着红色的兜兜,扎着羊角辫,相互嬉戏着,个个神情可爱,有的在相互追逐着,有的在捕捉着蝴蝶,有的三五个围在一起,小脸粉嘟嘟的,可爱极了。

“不愧是第一神绣,居然可以将这些孩子绣的这样可爱逼真。”看着百子图,千寻爱不释手,抚摸着腹部,她的神情满是爱怜:“我的孩子自然会像我。”一个说自己亲生骨肉是孽种的男人根本不配做孩子的父亲,她的孩子,只有母亲。

“孩子,会平安出世吧”抚上千寻的小腹,玄米的话有点不着边际。

瞳孔紧锁,因为玄米这句让她心惊的话,心中一紧拂开玄米的手从藤椅上走下。

藤椅,少了重量,晃动着,原本正在酣睡的小白狐因为藤椅的摆动敏感的醒了过来,噌的一下钻了出来,跟在千寻身后。

“我想睡觉了,没事的话,你回去吧,请恕我不能奉陪。”皱眉从玄米身边走过,不想再于她独处。

心,隐隐觉得,她话中有话。

捧紧肚子,走开。

“那玄米不打扰王妃了,王妃你好好休息吧。”目送着千寻离开,诡异的笑容浮现在玄米的唇边,那笑容,与这张绝色面庞那样的不相称,平时温婉的气质现在也被萧肃所取代,周身,是一片严谨,隐隐的,可以在她周围嗅出腥气,嗜血的腥气。

虽然主子临行前嘱咐她和仲莞尔要好好保护这个女子,可是,在情上,她占了她们的位置。

一个女子,期望的就是可以寻得良人的心,如果自己所爱的人心在另一个女子身上那还有什么期盼的。

她现在可以明明白白的感觉到王爷的心,他的心已经遗落在舞千寻的身上了。

还有主子,如果这个舞千寻再留下的话,对于主子,她也是一个威胁,她在一日,主子掠夺皇位的日子就会多一日,她是主子心中的牵挂,依主子的性格他一定会为舞千寻舍弃一切。

这个女子,留不得,对于她,对于主子,都留不得。

“这是什么蛇你怎么会养蛇快离我远点。”清苑之中,略微慌张的女音响起,将丝绢捂住口鼻,瞧着被清冷拿在手中的蛇,莫言浑身打颤。

蛇身不住的翻腾着,缠绕在清冷的手腕上,蛇头对着莫言,吐着猩红的信子,看的她直发抖。

嘶嘶,嘶嘶,隐隐的可以听见蛇发出的音,空中一股腥气,让怀孕的她心中恶心,干呕起来。

难闻的腥味让她腹腔直冒酸水。

见莫言如此没用,清冷心中冷笑,狠狠的将手指咬破挤出血来,喂蛇。

猩红的蛇嘴张开,血,滴进蛇嘴,滴上蛇身,一滴一滴让原本就通体发红的蛇身更加的诡异。

瞪大着眼睛瞧着清冷以血喂蛇,莫言压下心中恶心的感觉,紧紧的捂住口鼻:“你,你就是做什么,用血来养蛇吗这蛇喝了你的血难不成会听你的话。”这蛇,居然喝血,她还真是头一次见。

压住蛇头,用力的将手指里的血挤出:“还算你聪明,我用血喂蛇,为的就是可以让它听我的话,更为的就是让它不会咬我。”这蛇,喝了她的血,对于她的气味早已经熟悉,所以,自然是不会攻击她:“这蛇,是我送给舞千寻的礼物。”等蛇喝饱了血。拉直蛇身抖了几下,这才将它放入蛇盒。

不住的拿丝绢在面前挥舞着,希冀可以让这腥味散去。

“礼物,你这是什么意思”瞅着蛇盒,莫言浑身发毛。

“你想知道吗”斜睨莫言一眼,将那可以愈合伤口的粉末散在手指上。

“快说。”等的有些不耐烦,莫言将房门打开。

抱起蛇盒,清冷直直朝门外走去:“想知道就跟我来,现在,王爷上了早朝,炎无墨出门采药,舞千寻的身边什么人都没有,你不觉得对于我们来说是个很好的机会吗。”现在舞千寻身边什么人都没有,只要有了这蛇不怕除不去她。

这蛇,就是为她舞千寻养的。

清冷的话虽是有些含糊,不过莫言还是知晓了她话中的意义,眼睛,瞥见了放在桌上的匕首,不着边际的拿起小心翼翼的放进衣袖中这才跟着清冷走了出去。

床上,千寻侧躺着,半眯着眸子人渐渐陷入睡梦。

临睡前,她让那些守在身边的丫头都退了下去,屋内,只有她和床下的小白狐。

进入院内,清冷抱紧了蛇盒,原本应该侯在门外的丫头都让千寻给退了下去,如今,院内空无一人。

两人蹑手蹑脚的靠近内室,瞧着那扇微阖的房门,面色一喜。

半蹲下来,清冷打开蛇盒,将那条刚刚喂饱的蛇倒进了内室的地上。

一碰触地面,蛇头昂的老高,吐着猩红的信子向屋内游移。

蛇身呈s型游滑着,一点一点向床边靠去。

嘶嘶嘶蛇头昂的老高,吐着信子向床沿逼近。

嘶嘶嘶,那声音,似是魔音一般,在屋内回荡着。

扑扑扑,小白狐的耳朵晃动了几下,灵敏的大眼睁开,瞧着不远处的蛇先是一愣,尔后站起来,弓起腰,龇牙咧嘴的看着蛇。

蛇,身子竖的更高了,蛇头不住晃动着,威吓着小白狐。

咻咻咻,小白狐的嘴里同样发出警告的声音,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蛇。

蛇,狐对视着,一个昂着头,一个弓着腰,相互威吓。

从门缝处看着蛇游进去后被小白狐挡住,清冷恨得牙痒。

忽的,蛇嘴咧的老大,露出了猩红大牙齿,张着嘴巴,蛇向小白狐咬去。

小白狐向旁边一窜,这才躲过了蛇的攻击,尖锐的爪子在地上摩擦着,瞧着蓄势待发的蛇,小白狐举起爪子攻了过去。

爪子,划向了蛇身,可是蛇身却一点伤痕都看不见。

而小白狐,却被蛇在背部咬了一口,雪白的皮毛上依稀可以看见被蛇咬伤后留下的伤痕。

两个空洞洞的牙印赫然出现在小白狐的背上,血,潺潺的留着,浸湿了那雪白的毛,浸湿了小白狐的背。

咻咻咻,小白狐仍是瞪着蛇叫着,虽是负了伤,可是仍旧护在千寻的床前。

白光一闪,小白狐又向蛇扑了过去,蛇身,缠上了小白狐,一圈一圈,紧紧的勒住。

小白狐张开嘴巴对着蛇头狠狠的咬着,而蛇身,则是越缠越紧,越缠越紧。

小白狐依旧死死的咬着。

“不自量力。”瞧着小白狐如此护主,清冷一声冷哼,这蛇是她花了好些功夫才找着的,蛇身硬如钢甲,怎么可能会被那小小的牙齿咬伤,这只小狐狸,简直就是自寻死路。

床榻上,千寻似乎被这蛇狐的打斗声吵着了,清丽的眸子睁开,瞧见的是紧紧缠在一起的蛇,狐。

眸子顿然瞪大:“小白”声音颤抖着,不敢置信,雪白的毛已经被血浸湿,背部,是一片潮红。

此时的小白狐体内蛇毒窜动,渐渐的,有些虚软,可是,嘴巴依旧死死的咬着蛇头,不肯松口。

“小白。”声音颤抖着,眼见小白狐渐渐虚软了下来。

拿起床上的枕头,狠狠的向蛇身砸了过去,被枕头这么一砸,蛇将小白狐缠的更紧了,渐渐的,咬住蛇头的口松了下来。

咻咻咻,扇着几下耳朵,小白狐大大的眼睛瞅着千寻。

晶莹晶莹的,眼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闪。

咻咻咻,对着千寻轻轻叫了几下,小白狐瘫倒在地上。

没有了小白狐的撕咬,蛇,一下子挣脱了出来,蛇头昂视着千寻。

“小白。”看着瘫倒在血泊之中的小白狐,千寻心中一疼,泪,惨然而落。

嘶嘶嘶,蛇头仍旧昂视着千寻。

一旁的小白狐挣扎着,嘴巴半张着,还想站起来去咬蛇,可是,挣扎了几下便软软的躺倒着。

蛇毒,窜流了它的全身。

“该死的。”再也不能自恃,小白狐无辜的眼睛刺痛了千寻的心,浑身的血迹让她的心生疼生疼。

从床上跳下,蛇,立刻向千寻窜了过来,侧身一避,手,掐住了蛇的七寸,蛇嘴半张着,怎么也咬不到千寻,拿起蛇狠狠的向墙上一掷,啪的一声,蛇撞到了墙上弹了下来,落到桌脚便不再动弹。

捡起地上的枕头再次狠狠的砸向蛇,这才抱起躺在地上的小白狐。

咻咻咻,大眼睛忽闪忽闪,粉嫩的舌头伸出轻轻舔舐着千寻的掌心。

一下一下

“小白。”嘴唇颤抖着,泪,滴在小白狐的身上,同它的血混在一起。

咻咻咻舔着千寻的舌头越来越慢,越来越慢。

抬起头,小白狐灵动的大眼瞅着千寻,咻咻咻,好似在安慰着她一般。

眼中似有什么东西在闪,像是泪,小白狐,像是感觉到自己要死了一般,哭了。

桌脚下的蛇渐渐开始游动,一点一点的向千寻靠近。

倏地,身子一挺,直直的朝千寻扑了过去。

千寻怀中的小白狐看见了蛇飞扑了过来,拼尽最后一丝力气从千寻怀中跳下,可是,还未跳出千寻的手腕便软软的倒下,如同被风吹落的柳絮,残败落下。

蛇口,仅仅的咬住千寻的肩膀,锋利的牙齿陷进了肉中,很深很深。

咻咻咻无力的轻唤几声,瞧着被蛇咬住肩膀的千寻,小白狐终是遗憾的闭上了眼,睡去了,静静的睡去了。

蛇口紧紧的咬住千寻削弱的肩膀,尖森的利牙陷进了肉中,毒液顺着蛇牙侵入肉里,随着血液流动了全身,蛇身,在半空中缠绕在一起,像是一团麻花一般纠缠在一起,可是蛇嘴,依旧死死的咬着千寻的肩膀。

“啊”锥心的剧痛让千寻尖叫出声,黔首扬起,任由三千发丝随风飞扬。

肩膀,她的肩膀似是被烈火灼烧一般,蛇牙深深的陷进肉中如同是利刃在翻搅一样,一点一点的在血肉之中搅动着,撕扯开了她的皮肉,那蛇牙简直比利刃还要锋利,手腕处的经脉已经逐渐麻木,失去知觉,整条右手臂已经被毒血入侵,毒血破坏了整个右手的经脉,毒素感染了开来。

毒,竟然侵入的这样的快。

豆大的冷汗从她的面颊上流下,一颗一颗,似是在哭泣的水晶,贝齿紧紧地咬住嘴唇,颤抖着,睫毛轻眨,眼中的泪沾湿了这如同振翅蝴蝶一般的睫毛,泪珠还挂在上头,晶莹,晶莹,可是,却失去了璀璨,有的,是最最无力的苍凉。

绣眉紧紧的蹙在一起,像是永远也抚不平的山壑,娇颜上血色尽失面容惨白,似是被风吹落的茶花瓣,凄凄零零。

呼吸,急促的喘着,心如同是要从胸腹之中跳出一般,回首瞧着仍旧死死咬着肩膀的蛇头,左手,快速的拽住蛇身,想将蛇从肩膀上拉下。

“啊”凄厉的叫声在房中响起,门外,见大功告成的清冷一脸得意之色的推开房门。

房内,千寻瘫坐在地上,脚边,是浸湿在血泊之中的小白狐,此时的小白狐,累了,睡着了,静静的躺在千寻的脚边。

狠命的撕扯着蛇的身子,可是却怎么也不能将蛇扯下,而蛇牙,又陷入肉中三分,牢牢的定在了肉中。

两边垂落的青丝已经被汗水打湿,地上,已经形成了一滩泪渍,剧痛席卷全身,冷眼瞧着站在自己面前的清冷和莫言,眼中是最深的痛恨。

原本清丽的眸子上渲染上了红色,是怎样的恨,可以让黑瞳染上艳丽的红,原来,人在恨极之时眼瞳真的可以变成红色。

“哈哈哈哈哈哈”瞧着立在自己身旁的清冷和莫言,苍凉的笑声响起,那笑声之中有着嘲讽,鄙夷,有着深深的仇恨,仰头笑着,泪,顺着眼角滴落,滴嗒一声溅入从小白狐背上流入的血液之中,混合在一起。

笑,为站在她面前的这两个女人而笑,哭,为誓死护她周全而死的小白狐而哭。

动物,尚且还有那样真诚的感觉,而,人心,为什么却是那样的狠毒。

“冷清冷,莫言,如若我舞千寻一日不死,我就一日会让你们为小白偿命,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双倍奉还哈哈哈”愤恨的眸子死死的盯着两人,充满腥气的空气之中混淆着杀气。

一身白衣的千寻全身的衣袍无风自动,就连那披散着的发也诡异的在空中飘散开来,三千青丝如同水中浮游一般,在她身边飘散开来,裹住了她。

杀气,浓烈的杀气,从她的身上散发出来,发丝飞扬,衣袍飘起,置身在其中的千寻如同从地狱之中走出的复仇使者,那凛冽的气让清冷,莫言不寒而栗。

一个女子,竟然可以散发出如此让人胆寒的杀气,她们,感觉到了害怕。

屋内,被杀气笼罩着,千寻眼中迸发出来的眸光让俩人胆寒,那种目光,似乎是要将她俩给生吞活剥了。

咽下一口口水,清冷佯装镇定的迈向千寻:“偿命让我们偿命你也不看看自己可以活到几时这蛇,可是我花了好久的功夫才买到的,这可是一条剧毒蛇,只要被它咬伤一口不出三个时辰就会毙命,看看你脚边那只可怜的小狐狸就应该明白这蛇的威力了,更何况,不将牙中的毒全部射出它是不会松口的,舞千寻,向我们偿命下辈子吧。”弯腰与千寻对视着,赤红的眸子虽是让清冷有些胆寒,不过,一个将死之人也没什么好怕的。

在千寻身边绕走着,清冷洋洋自得:“舞千寻,你拿什么和我斗,你凭什么和我斗,不就是长了一张和清初一模一样的脸庞,那又怎么样告诉你,我有的是办法可以让清初回来,瞧瞧,瞧瞧,现在的莫言不就是冷清初吗即使没有一样的容貌但是只要装的像,扮的真,一样可以让王爷深信不疑,现在,真正的清初是莫言,而你,由始至终,只是替身,半年的王妃,你也该做够了,是时候让贤了”一不做,二不休,一个将死之人还能做什么,将和莫言的计谋全盘托出,现在的清冷只知道千寻已经是将死之人,就算知道了一些事情又会怎么样,告诉了她,也如同告诉了一个不会说话的死人,也算是让她死个明白。

“清冷,你,你怎么全说出来了”眼见着清冷说出和自己的阴谋,莫言拉扯着她,急急阻拦着。

“怕什么反正她就快是个死人了,告诉她,可以让她死的瞑目点啊,对不对啊,王妃”半蹲下身子与千寻平视着,清冷的脸上是让人极其碍眼的笑容。

瞧着早已经被得意迷晕了头脑的清初,莫言的眼中闪过一道犀利的眸光,悄声站立在清冷的身后,衣袖中,缓缓掏出尖刀,对着清冷的腰腹处。

“莫言,你快去”转过身子原本想说什么,腹部,却刚好抵在刀口:“你,你要做什么”瞪大双眼,瞧着腹部处的利刃,清冷惊慌失措。

狠光一闪,刀子,狠狠的刺进清冷的腹部,连带着搅动了几下,依稀可以听见皮肉被刀划开的声音。

“要干什么要你死。”牙龈紧咬着,话,贴着牙缝说出:“清冷,你别怪我,要怪就怪你知道的太多,说的太多了,人为财死,鸟为食完,你知道我太多太多的秘密,我知道,除掉了舞千寻,你的下一个目标就是我,你真正的目标就是王妃之位,而我,只是助你爬上王妃之位的一个小小滕悌而已,除去了舞千寻,你就会对付我,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莫怪我。”贴着清冷的脸,莫言道出这番话,刀子,又狠狠的向清冷的小腹刺进了几分,戾气浮上莫言的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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