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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一剑杀了他倒不如让他慢慢的受尽折磨死去,用这毒烟来抢劫的人用不着去可怜。

那人在抱住了一命,赶紧连滚带爬的跑了,还不时的回头看上两眼,生怕凤诀夜反悔又追了上去。

“凤煞,拿下去,给不适之人服用。”扯着缰绳策马而归,赤红大马上凤诀夜身姿矫健帅气不已,重新恢复成了当年在战场上能够以一抵十让人望而生畏的沙场战神。

深红色的披风在风中张狂的飞舞着,头戴金盔的凤诀夜一副让人不敢逼视的霸气,那种唯我独尊的味道在他身上发挥的淋淋尽致,额前的碎留海遮住他深邃的眼眸,鼻,卓然而立,双唇紧抿着,架马来到煊汐晏,煊早言的马车前扯住了缰绳长臂一挥将那车厢的帘子给扯了开来:“太医,她究竟怎么样了”

看着躺在腿上的煊汐晏,凤诀夜习惯性的眯起了眸子,怎么才一会儿的功夫就生出了这满脸的疹子。

侧躺在果硕腿上的煊汐晏两边面颊还有额头上全部都生出了骇人的小红疹,瞧着,十分渗人,还有那脖子上似乎也开始冒了出来了,将那门帘拉了开来,隐隐的闻着这车厢之中似乎有些香味。

微微皱了一下眉头,这,似乎是茶花的香味,千寻的房间里好像就是这种味道。

将搭在煊汐晏手腕上询脉的手指拿开,太医这才回报:“禀王爷,这小公主这脸上似乎是因过敏而起的红疹,不过也不碍事,只要老臣开出几剂药不用多久就会好了。”

拿出药中的一些药材,太医避重就轻的说着。

“过敏,这似乎不是普通的过敏吧,脸上的这些小疹子长的似乎过多了一点。”俨然不相信太医的话,单单只是过敏的话怎么会长出这么多的疹子:“太医,两位公主这次去塑立国为的是和亲,既然圣上让你一同前往塑立国,那么两位公主的身子就有你把关,如今出了这样的事真的只是过个几天就会好的”微微瞪了太医一眼,凤诀夜说话的声音虽是不高不低可是却有着不容抗拒的威慑力。

凤诀夜的那一记眼神让太医心下一慌:“起禀夜王爷,公主脸上长的却是是因为过敏而引起的红疹,不过这红疹要全部消下去的,恐怕至少得一个月。”话说的后头太医的声音越来越小,已经不敢抬头与凤诀夜对视。

这煊汐晏脸上虽是过敏而引起的红疹,可是她的体质与旁人不一样,别人生病几天就好,可是到了她这里没个十天半个月是怎么着也好不起来的,太医之所以隐瞒了事实,也是害怕凤诀夜会定他一样办事不力的罪名,毕竟,这过敏之症只是小事,可是,他却偏偏不能尽快治好。

淡淡的瞥了一眼不敢与自己对视的太医,凤诀夜问向了煊汐晏的丫头果硕:“你家主子对什么东西过敏,既是知道她对一些东西抵触为什么不注意点,离那塑立国只有几天的路程,如今这一脸的红疹到时候要怎么去见塑立国的皇帝。”一波刚过现在又来了一波,真是一茬接着一茬。

替煊汐晏擦着额头,果硕不好起身只能跪坐在那里回话:“禀告王爷,公主她只对茶花过敏,可是这一路上咱们都未见茶花树吃的东西里头也没有茶花,奴婢也不知公主为何会起了这些疹子。”说来也怪了,公主待在这马车内从未出去只是小憩了一会儿这就长了满脸的疹子,让她想是为什么她也想不出来啊。

“啧啧,你瞧瞧这妹妹的身子骨可就是弱啊,这才出了煊御多久啊就吃不消了,依本公主看啊,妹妹她啊,八成是水土不服啊。”生怕果硕说了什么话让凤诀夜察觉出来,煊早言赶紧将话茬给接了过来。

“王爷啊,这妹妹一定是因为水土不服所以才起了这满脸的红疹,要不然你瞧瞧这里都没有半颗茶花树,妹妹她不可能是过敏,一定是对这里水土不适应所以这起了这满脸的疹子。”说话间故意用身子挡住了凤诀夜看着煊汐晏的视线。

不过现在无论能不能查得出煊汐晏究竟是为什么起的这满脸的疹子她都不在乎了,毕竟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只要煊汐晏这满脸的疹子十天半个月的都消不下去,她就有办法赢过她,成为塑立国的皇后。

她就不相信,塑立国的皇帝不会拜倒她的石榴裙下。

想着,煊早言一脸的风骚样,哪里还能瞧出公主的清纯。

听着她的言论,凤诀夜一声嗤笑,推开了挡在自个儿面前煊早言眼睛,看向了那正燃烧着的香炉。

“太医,看看这香炉之中烧的是什么东西。”淡笑着望着煊早言,可是那笑容却让人有些毛骨悚然,让人有些胆怯不安。

凤诀夜的话让煊早言变了下神色,可是却也很快的让她将这股不安给压了下去,她就不相信这夜王会闻出香炉里是茶花,就算查出来了,他们也不能拿她怎么样,她可是煊御王朝的公主,除了她的父皇还有谁敢动她。

将那香炉上的盖拿了下来,拨出了一些已经燃烧完的粉末在纸上头又闻了那么一闻,好一会儿太医这才给出结论:“王爷,这是茶花的花粉,如果老臣没有猜错的话,这里头燃烧着的应该是茶花。”将沾着茶花粉的手指弹了弹,看了一下手腹更加肯定。

“王爷,这一定是茶花的粉末,你看看,只有茶花的粉末在沾了手指之后才会将指腹给染成淡蓝色。”说着,将染了茶花粉的手指放到了凤诀夜的面前让他看清楚。

“瞧见没有。”淡淡瞥了一眼太医那被染成淡蓝色的指腹望向煊早言。

轻笑了一声,煊早言看都没看一眼,眼神直直的瞧着凤诀夜:“王爷,你不会认为这是本公主做的吧王爷该不是认为妹妹脸上生出红疹是本公主所为笑话,本公主岂会使这种手段。”

就算被抓到了她也是恕不认账,连证据都没有,能奈她何

扬了扬小脸,有些得意的看着凤诀夜:“就算你是王爷又怎样,本公主可是金枝玉叶,你竟然怀疑到本公主的头上,小心本公主赏你几十鞭子”说着,挑了下眉毛,言语之中全部都是为何的味道。

战神又怎么样王爷又怎么样再大,能大的过她

瞧着煊早言有些洋洋得意的神情,凤诀夜眼中闪过厌恶:“本王何时说过是你所为好像由始至终都是公主你一人在说吧你说的对,本王再大也没有你大,本王不能拿你怎么样,可是有一点你要记得,这次和亲的军队是由本王统领,随行的一干将士全都是本王的部下,就算本王杀了你,这些将士也不会说出一个字,到时候无论是塑立国还是煊御王朝要人,本王大可说公主你水土不服,一路之上一病不起没过多久就香消玉殒,本王想,两国的皇帝应该不会怀疑,毕竟公主你是娇生惯养的金枝玉叶”说着,凤诀夜的眼中闪过狠光,现在的他最痛恨的就是耍手段害人的卑鄙女子。

这煊汐晏怎么说也是她的妹妹,这女子居然也下的了手

听着凤诀夜的话,煊早言阵阵心惊:“你胡说,你凭什么说是本公主害了她凤诀夜,你这是在诬陷。”凤诀夜的那些话让她小脸发白,生怕自己被莫名其妙的杀了。

瞧着煊早言那一脸苍白,凤诀夜轻笑了几声懒的再理会她。

刚刚的那一番就是为了吓吓她,让她老老实实的别再是出什么花样,现在效果已经达到了他没必要再和她逞口舌之争,这样的女子,多看一眼他都觉得恶心。

“你,凤诀夜,你给本公主回来,你给本公主把话说清楚了。”有些不甘愿,尤其是在瞧见凤诀夜那一脸厌恶的神情之后煊早言更是愤恨不已,从小到大还没有人敢用那样的眼神看自己。

说着,不顾末儿的阻拦想要跳下马车和凤诀夜说个清楚。

策马领在军队的前头,马队的前头似乎有人正在朝着这里赶了过来。

黄土腾腾,隐隐的可以听见铮铮马蹄之声,看来,向这里过来的还不是一两个人。

微眯起眼睛,看到远方赶来的马队似乎和自己一样也是军队,那些马匹全部训练所训的一匹跟在一匹后头,手,握紧了佩剑:“全部进入都给本王提高警戒。”不知来者是敌是友,凤诀夜一脸严谨的瞧着向自己渐渐飞奔而来的马队。

空中被黄土弥漫的让人睁不开眼睛,树叶残卷着从树上飘零,铁骑之声越来越清晰,抬头细细瞧着,这才看清前方马队上抗了一柄绣金边的大旗,旗上写了一个圣字。

圣瞧着那如同飞云流水一般的潇洒字体,凤诀夜将长剑收回剑柄,那向自己赶来的马队是圣钦洛的人。

思绪之间,马队已经向凤诀夜这里靠了过来,这下,他才看清,那骑在最前头的黑马之上的人正是圣钦洛。

一身绣着金丝边的红色鲤鱼锦袍,发丝在风中肆意飞舞着,弥漫着黄土的天空之中那张倾城的脸不是圣钦洛是谁。

扯住了手里的缰绳,黑烈马停在了赤红大马的面前,圣钦洛虽是一脸的风尘仆仆可是脸上却未有倦意,拍了拍沾在身上的黄土这才抬起眼眸望向凤诀夜。

两个两人的对决。

瞅着凤诀夜,钦洛笑的悠然:“就知道你在途中会出事,不过,本王来的似乎有些晚了。”自他禅位之后,两国交界之处总有一些山贼在这里打家劫舍,他生怕凤诀夜在途中也会遇到这会儿山贼这才带兵前来助他一臂之力。

可是,瞧着那一地的尸首,他似乎来晚了。

拍了拍手掌,顺便将衣领整理了一下,这漫天的黄土还真的是呛人。

“千寻和无墨可好”暗哑着嗓音开口,说出的第一句就是他们两人是否安好。

惬意一笑,倾城的面庞在嘴角上绽放,连那黄土都被这笑容渲染的弥散了开来:“他们都很好,你放心,有本王照顾着他们,本王不会让他们出任何的差池。”替身下的黑烈马顺了顺鬃毛,这才抬起头望向凤诀夜马队后方的车厢。

“和亲的公主都在里头”虽然相信凤诀夜办事的能力,不过瞧着那满地的尸首钦洛仍然有些不放心的问出。

挑了下眉毛,算是回答。

越过凤诀夜,似乎瞧见了那车厢之中跳下了一位女子,顺着圣钦洛的视线凤诀夜回首望去。

见那煊早言不顾婢女的劝阻从马车上跳了下来,凤诀夜看了一眼之后就撇开了视线:“副将,派人将这些尸首全部清理了,别挡着咱们的路。”

相比凤诀夜的无视,圣钦洛对从马车上跳下来的人倒是颇有兴趣。

瞧着提着裙摆向自个儿走来的女子,圣钦洛更是凝神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

这个就是要同无墨和亲的公主啧啧,这个女子还真是配不上他,想着,第一眼,圣钦洛就将煊早言定为不及格。

提着裙摆那煊早言小心翼翼的来到了圣钦洛的黑烈马前,扬起一张娇颜她以为是凤诀夜刚想开口质问,可是等到看清那置身于烈日之下的人后这才发现,他是谁

骑在黑烈马上的圣钦洛置身于烈日的光圈下,如今,那些原本迷散在空中的黄土已经渐渐的撒了开来,太阳的光线照射的让人有些睁不开眼睛,煊早言伸手挡住了一些太阳光,可是钦洛背对着太阳,让她跟不瞧不清他的样子。

“你是谁”钦洛还未说话,这煊早言倒是算先开了口。

“圣钦洛。”这话,是凤诀夜替钦洛回答的,策马而来看着独自下了马车的煊早言凤诀夜一脸不满:“谁让你随随便便下马车的,这里到处都是山贼,你是金枝玉叶,小心被山贼劫了去。”这个大公主,还真是会找麻烦。

斜睨了凤诀夜一眼,不理会他,倒是对钦洛心生雀跃。

“你就是圣钦洛塑立国的贤皇圣钦洛”虽然一直都待在深宫内苑之中,可是对于自己未来夫君的身份,煊早言老早就打听的一清二楚,现在瞧着这圣钦洛亲自来接自己,她更是一脸的兴奋,哪里还记得自己只是和亲公主之一。

不过,她是在无墨登基之前打听了钦洛的消息,以至于塑立国现在的皇帝早已经换了另一个人她都不知道。

看着兴奋不已的煊早言,钦洛的脸上仍旧是那淡淡的笑意,没有说话,只是转过了马头向队伍的前头走去。

那煊早言见钦洛没有回答自己的话,一点公主该有的矜持都没有,急急的跑到了黑烈马的前头挡住了它前行。

这一次,她总算是看清了钦洛的面容。

倒吸一口冷气,一脸的惊艳。

美,美啊,这是瞧见钦洛的面容之后煊早言第一个想到的词。

一双凤眼水淋淋的说不出的妩媚动人,身着绣工精美的长摆锦袍,简直美艳不可方物,尾角上挑的凤眼波光流转,妖魅带笑,只是那么淡淡的望了煊早言一眼,便让她陷入了恍惚之中。

如云烟似的墨黑长发,正红色的精美袍服让钦洛看起来真的是美到了有着致命的魔性。

嘴角上挂着淡淡的笑意,那种笑意简直就是勾人心悬,看着面含微笑的钦洛,煊早言陷入迷恋之中不可自拔。

仅仅的揪住了手中的巾帕有些昏厥的模样,妖孽,妖孽啊,这世上竟然有这般美的男人。

只望了那么一眼,煊早言就献出了那颗完整的芳心。

如果不是黑烈马哧哧的打着响鼻,她恐怕要在这马前站上一辈子。

“公主弄错了,本王现在已经不是塑立国的皇帝,本王现在的身份是洛王,塑立国的皇帝另有其人。”扯了几下缰绳,没有过多的理会呆愣着的煊早言,将那马肚子一夹赶上了凤诀夜,只在风中留下了这么一句话。

煊早言眼中的爱慕他自然知晓,他也知道只要是女人在第一眼看见自己之后多半会陷进自己的容貌之中,不过,现在这位公主却爱慕错了对方,他早已经不是塑立国的皇帝。

他可没兴趣同无墨抢妻子。

不过,这样的女子,无墨也不会看上,太肤浅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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