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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祁让把那个锦囊挂在食指上,挑眉看向程彦淇,道:“师尊,这是什么啊?”略有些讽刺。
程彦淇以为祁让不知道是谁的,心虚地道:“啊……这个啊,应该是哪户人家不小心丢的吧……”说着他就要抢回锦囊。
程彦淇坐在椅子上往前想要抓住锦囊,祁让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程彦淇越抢,祁让越把锦囊往后送,还不停地道:“哦?是哪户人家这么不小心,还非要丢在‘清獠峰’呢?”清獠峰这三个字故意咬重。
程彦淇终于抓住锦囊,这才发现,他的下颔磕在了祁让的肩头上,这下程彦淇脸微微泛红,捉住锦囊就起来了,道:“……我去还给人家!”匆匆走了。
祁让吃惊地下意识摸摸自己的肩头,半晌,看到了桌子上的玫瑰饼,小声道:“师尊他……”祁让笑了笑拿起玫瑰饼回去了。
程彦淇也不知跑去了哪,双手捧起自己的脸,好红好烫,面前就是一潭小溪,他看着水中倒影的自己,捧起一把水就往自己脸上泼,这时起来了一阵风,程彦淇这才缓过来,竟是打了自己一巴掌,道:“程彦淇!你在想什么?他可是你弟子啊!”他想什么谁也不知道。
良久,程彦淇发觉有些冷了,于是回到了清獠峰,在这路上,他总是想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他看向自己手中的锦囊,不由得攥紧了。
——回到嘉芳殿已是夜晚。
程彦淇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嘉芳殿,只见他那两个徒弟板板正正地坐在木椅上,似乎在思考些什么事情。
这时,祁让意识到程彦淇回来了,立马站起来,来到程彦淇的身边,轻语说了几句话,似在说悄悄话,明华离那么远根本听不到。
只见程彦淇脸色一变,坚决地道:“不可能!”接着又连连摇头,道:“不可能不可能……不会是他……”
祁让无奈地叹声气道:“好吧好吧,师尊,明日弟子带您去看看。”
明华见一个惊讶一个叹气,便也疑惑地问道:“师尊?怎么了,可否与弟子讲讲?”
祁让瞪了明华一眼,示意他不要说话,明华也识相,也不追问了。
他刚要起身,就听到外面一阵风铃的声音,是莫言佳的,她手中提着一个小灯笼,外面传来:“……大冰……明华哥,你快回来啊,天黑了,我怕……”她见祁让也在,于是将“大冰块”硬生生地吞了下去,眼睛又直勾勾地放在祁让的身上久久不离开。
明华走前不屑地看向祁让,带着莫言佳走了。
程彦淇转身看到明华走了之后,祁让顺手关上了嘉芳殿的大门,转向程彦淇道:“师尊,是真的。弟子今日本想为您寻凶手的,但弟子确确实实地看到了他。”他——秦桧。
秦桧是唯一一个能让程彦淇害怕的人。所以程彦淇才会大惊失色。
祁让接着道:“那日弟子正要寻凶手,不料遇到了一个青色外披的人,那人说自己是,而且把您的身世经过说的一清二楚,随后弟子抓住了他的斗篷,后背的伤疤看的一清二楚,是闻陵!弟子看清了他的面目,是……”祁让没说完话。
程彦淇急切地问道:“是什么?”
祁让什么都说了出来,唯独说“是……”后面他就闭口不提,程彦淇没办法,也不能逼迫他,只好走到榻边,拍了下床铺,道:“罢了,夜深了,睡吧,明日再说。”
祁让像只猫一样乖乖地上了榻。
——夜深了。
祁让悄悄地在程彦淇耳边说了句话:“师尊……不是我不想说秦桧是谁,可我真的怕你……受不了……”